“新零售”不是阿里的,而是对新一代零售的一种约定俗成的简称,从某种角度讲,它不仅局限于是阿里的,也不等于狭义的零售数字化,甚至不等于狭义商业流通业的数字化,它涵盖了数字经济对流通交易的影响,也了套接上对生产到消费的全过程;
“新零售”的理论和机理尚未建立,但本质上,是否是“新零售”可以从三个指标来判断:零售的经济效率是否发生根本提升?流通(零售)价值链是否发生结构性变化?零售市场参与主体的新旧物种出现绝对交替?
新零售的目标是“消灭自己”,即,如果C2B,灵巧制造、个性定制、精准营销、即时应答和定向交付等基于数据和技术的新零售能够实现,那么“批发”则实质上消失,所有交易都可以视为零售,那么也就无所谓零售不零售了;
城市,作为商业流通节点和绝对重要的消费场域,是生产-流通(零售)-消费的主要价值实现地,城市可以说是建立在商业、零售业这种市场交换之上的,而且正是因此,才决定着生产目的和方向;
新零售之于城市的作用,不仅是提升经济与商业效率,也包括增加城市活力和创新,改良城市智慧宜居,同时增强城市与区域、城乡的辐射带动力;
新零售,相较“旧零售”,不仅是齿轮上润滑油促进转动效率提升,它也有可能使得大流通从“机械传动”,升级为“液体传动”和“电磁传动”,甚至我们或许可以看到的是“量子传送”。虽然,上述仅仅是比喻,但对“新零售仅仅是传统零售的系统内优化”的观点,是不恰当的,或者是草率的;
新零售的研究,需要多方参与,协同探索,在这个上面,院校学术机构在发挥多科学协同上具备天然的资源与智力优势,不仅因为更学术,而且更理性更冷静。
一句话总结:这是个很不错的尝试,特别是在行业、政府和市场都对新零售抱着期待之际,一个具有指导性和实践性的成果,将有助于起到积极的作用。